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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树】既白的扭蛋机(1)

藉舟既白:

「一台普通的KT树牌扭蛋机,也许不定时掉落一些不知所云的糖也说不定?


开学之后没办法连续创作较长作品,但是会每周不定期掉落一些长度内容均不定的小段子,灵感均来自于我本人的生活,所以都没头没尾的……我自说自话,您请随意。
9月14日补:“既白的扭蛋机”系列更新段子的背景全部都是之前甜品站接文的校pa。」


1、(既白:爬记录看到看到依杨说自己饿了,想写些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9.2)


“喂,嗯……是,好的,对……他还在睡着,我帮你转告吧……哈哈,没有的事,不麻烦……”


树状刻意压低的嗓音和电视似有若无的噪音潮水一般在KT耳边逐渐褪去,他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盖上了一条薄毯。


KT慢悠悠睁开眼,与此同时树状也飞速和电话那头的人道了再见回过神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叮”地轻轻撞击了一下,KT还捏着毯子的一角,树状手中的手机也还没放下。


“你醒啦?这几天也真是辛苦了。”树状率先反应过来,毫不吝惜地给了他一个微笑。


KT揉了揉眼,带着数日积压的疲倦蹭过去环住他,餍足地把脑袋搁在他肩窝蹭了蹭,沙哑着嗓子开口:“刚才那个……打电话的?是有什么事?”


顾左右而言他,真是个不坦率的人啊,树状有些好笑地侧过一点身子,直直地看进KT的暗金色瞳孔:“想知道?想知道就亲我一下。”


KT撇撇嘴,树状的腰被他不松不紧地圈住,睡衣下的肩头勾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而他正半带揶揄地看向自己。


KT凑过去,他们彼此交换一个浅吻。


2、(既白:椭 圆 杀 我。那个,B改D又改B还把椭圆离心率背反了的就是我,不许笑(……)——9.8)


班级里一时挺安静的,只有从后向前传作业纸的声音和头顶空调呼啦呼啦呼啦运转的声音。在如此闲适而不失紧张的气氛里,杀T从后座手里接过批改好的数学作业纸瞟了一眼。


随后简短有力地组织了一声“操”。


一旁沉浸在物理带容电路中的nk投来好奇的目光,满脸写的都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的同学情谊。


杀T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开口了:“狗贼老B。”“看到没有?”杀T把卷子在短发的女孩眼前晃了一下,“这题,我算二十分钟没出来,看B挺顺眼就蒙了个B上去,谁知道B细胞那家伙看到了偏说D才是对的,讲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啊,我就只好改过来了。”


“发下来才发现,B就是对的。”


“那也就算了吧,可是我刚才看了一下,他选的是B。”


杀T把B细胞的卷子泄愤般使劲朝前面一扔——卷子打了个旋儿,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nk无声地锤了几下桌子以示看到杀T不开心她真的很开心。


“唉要不是他现在不在班里去上化竞了我绝对要跟他打一架……嗯?nk?”杀T愤愤不平地念叨着,突然发现方才动作粗犷地捶桌的nk一个激灵骤然坐正,甚至将一绺碍事的头发掠到耳后,随后淑女地摸出小尺开始画电路图。


杀T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嘛,杀T同学,不管怎么说,和别人打架可都不算是什么好行为呢?”


完犊子。


整个杀T都僵硬了,祈祷着树状老师没有带相机。


不过树状倒是没说什么,他站在杀T身侧,食指指尖轻轻划过那道B改成D又被打了个叉订正成B的题目,缓缓开口:“如果说是这题的话,错了也确实情有可原呢。设点设线的做法在这里非常繁琐,可是用点差法又会导致范围出现问题。不过,你这种错法,看起来倒像是另一种更加常见的错误……”


树状老师把衬衫挽起卷了个边,骨节分明的小臂在杀T面前晃动着,指尖则逐一划过所有题目条件——划出一道轻盈的弧线,准确地落在了选项上。


杀T不敢抬头,并且紧张得想从座位上弹起来。


树状老师在薄薄的金边眼镜下微微一笑:“你把离心率背反了吧?”


尽管极快地理解了自己的错因,但不明白树状为何突然出现还义务给自己讲题的杀T依旧顶着一脑门迷茫抬起头看他。树状坦然地张开双臂表示自己没带相机:“别这样看着我呀,我没拍你们的照片,是辅助T老师让我来告诉你,上次篮球比赛的事批下来了,可以准备训练了,开心吗?”


杀T被树状离开之前的一句“加油”吓得僵在了原地,发顶似乎还残留着一点他掌心的暖意,空调凉风吹在他身上,但杀T觉得自己可能是要烧起来了。


一旁淑女状写作业的nk已经无声地笑趴在桌上。


3、(既白:虽然说写是这么写了,但是杀T老哥你非活动时间打篮球,在我校是要被通报批评的。——9.5)


秋天很无端地就来了,天空在一夜之间变得高远而浅淡,像一张终于干透的水彩画。


杀T已经跑过两圈权当热身,头脑开始活络地发热,像一座渐渐走向沸腾的火山。他顿了顿,把校服衬衫挂在场边的树枝上,似乎只用了一个极轻的动作就把篮球吸到了手里。他逆着西方的落日眯了眯眼,抬手、瞄准,三分线外篮球应声入框,带来与绳网短暂而令人愉悦的摩擦声。


少年人的躯体健壮而富有力度感,胡乱涂抹在手臂上的汗水厚薄不均地泛着光,它们顺着肌肉明晰的起伏渗出,随着每一个抛投和转身的动作滑落下来,砸开篮球场上因纷乱的步法而动荡不安的尘土。


树状老师站在他身后的树林里没有出声——或者说,不愿意出声,怕打扰了这场沉默而又嚣张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独特宣泄。


他低下头端详照片的回放,杀T被汗水浸湿的黑色运动背心堆叠在线条流畅的背部和腰部,落日给他乱糟糟的暗金色头发浓墨重彩地镶上一层金红色的边。天边的晚霞巨浪一般扑面而来,整个杀T看起来就像一座尽情喷发的火山。


火山也好,巨浪也好,一切能激起那些壮阔想象的词汇与景色也好,生命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树状想了想,悄悄从树林里退了出去,转而从篮球场旁散步一样正大光明地走过。


杀T似乎没有朝这边看,但是旁若无人地表演了一个相当精妙的带球过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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