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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树】记忆与无需记忆(上)

藉舟既白:

「在家父的虎视眈眈下恢复更新,来不及写完了分个上下先!!但其实没有多长!!!


今天是上次一位小可爱点的花吐症。


我加了私设,花吐症没有传染性,接触到花也不会被传染。念到别人名字的时候会掉落符合那个人气质的花,而念到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人名字的时候会同时掉落玫瑰花瓣。


既白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文题有什么联系。


我这次ooc了,慎看!!!(丢脸)


8月15日补,司令的蓝紫色小花被我记错了,并不是木犀草而是婆婆纳。」


  




  记忆细胞陷在他那所图书馆的沙发里,身边是成堆需要修订增补的抗体事典,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只剩下翻书声和挂钟的滴答声。而树状细胞足够耐心地等着,甚至帮他码起了书。


  “树状细胞?”许久之后记忆细胞终于从他那一堆书籍中抬起了头,台灯在他的脸上勾画出一条明晰的明暗分界线,纵使记忆细胞长相本就清秀,此刻看起来也有点吓人,“有什么事吗?”树状细胞熟门熟路地走到其中一台书架旁,抽出了一本厚厚的册子翻阅起来:“我来借用记忆先生强大的记忆了呀……咳咳。”树状细胞手下不停,一页页书页在他手中极快地翻过,很快一整本目录都被他翻完了。


  树状细胞把册子放回书架,试了好几次才把它插回去:“咳咳……记忆先生,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关于细胞疾病的记录?不是关于这个世界,就仅仅是细胞个体的疾病?”记忆细胞有些夸张的表情平复了下来,皱了皱眉:“树状,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咳嗽,是生病了……嗯?这是什么?”


  树状细胞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支纯白的花向他递去,垂下眼帘,挤出一个笑容。


  花倒是很漂亮,花茎修长挺拔,花瓣舒展洁净,没有一丝一毫的斑点。


  不知过了多久,尴尬而令人难过的沉默被树状细胞终于压抑不住的咳嗽和记忆细胞难得凝重起来的语气打破:“这是……卡萨布兰卡吗?”


  “确实不属于抗体事典的范畴,但是记忆细胞们确实有关于它的传说……这是一种叫做‘花吐症’的病,放心不会传染也不会危及这个世界的,你先别露出那么危险的表情!听说是因为有喜欢的人才会发作的病,症状是会不停地吐出花来,如果念到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也喜欢你的话,会掉出来玫瑰花瓣。只有你喜欢的人亲你一下,也吐出一朵花来才会好的。”


  “会死吗?”树状细胞只是静静地问道。


  记忆细胞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也有点痒:“如果得不到亲吻的话……会的。”


  大树下的生活仿佛从来没有改变过,树状细胞还在一如既往的工作,就连陪血小板们玩耍时的笑容好像都没有任何变化。除了他开始寡言少语,电话里柔和的声音时不时被咳嗽打断,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张粗粝的砂纸。


  树状细胞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脸色雪白,色泽浅淡的唇紧紧抿着。而他身边簇拥着巨大的白色花朵——不,倒不如说,他几乎被香水百合埋葬了。


  树状细胞本来就活了太久,常常有一般细胞在背后喊他“树状老妖精”,他其实是知道的,也没打算反驳。换句话说,树状细胞也从来没惧怕过死亡,活了这么久,从他还只是个小孩子起,命悬一线的状况就经历了太多,早就无所谓了。


  树状细胞的工作虽然漫长,但其实也有其固有的换代周期。他缓缓闭上眼睛,身量正在缓慢抽条的少年从前辈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相机,而前辈摸了摸他的头,转身走向漫天的硝烟与战火。


  非要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话,大概是满墙因为工作而记录下的回忆,那些先他而去,令他珍而重之,不敢忘也不能忘的细胞们,还有——


  还有,那个“树状细胞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呢?


  树状细胞盯着手里干枯的婆婆纳发呆,那是辅助性T细胞司令私下里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他咳出来的。树状细胞记得他刚开口喊了一声“辅助性T司令”便咳得几乎说不出话,再回过神来时,自己空出的那只手握了满捧的蓝紫色碎花。


  也许喊出谁的名字,就会见到谁的花也说不定?这么想着,树状细胞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病情一般开始呼唤同伴们的名字。


  许是想到这几天一直担心地来敲他家门的帽子反戴君,树状细胞嘶哑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血小板?”几朵小雏菊落在他手心里,毛茸茸的,像孩子们同样毛茸茸的发顶。


  “……巨噬细胞?”郁金香打着旋儿落下,像极了常被优雅的淑女们捧在手心的茶杯。


  “调节性T细胞……咳咳!”树状细胞眯了眯眼,只见一枝玉簪花静静地躺在枕头边。


  树状细胞也只是随便喊了几个,没想到自己的猜想是真的,他理了理被压乱的发丝,试探着喊了下一个名字。


  “杀伤性……T细胞。”


  啪嗒一声,一朵硕大的木棉花落在床头,也许是病情加重了的原因,扑簌簌地,四周散乱地落满了鲜红的花瓣。




——TBC.






(我好想看被各色花埋掉的树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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